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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晓龙拿起电话就想给高玉林打过去，问一下为民商场今天的情况，犹豫了一会又把电话放了回去。
自已刚跟高玉林炫耀完营业额，今天营业额就突然变得这么低，实在是开不了口，神色复杂的瘫倒在椅子上，为自已的营业额发愁。
高玉林喝完酒回到为民商场，听到营业额后也是急得团团转，18万营业额也太低了，本来自已就被春天百货商场压了一头，也同样不好意思给郑晓龙打电话。
这一夜，郑晓龙和高玉林都失眠了，坐在办公室熬了一夜，心里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今天只是意外，明天肯定会好起来的。
12月1日。
今天是春天百货商场和为民商场举行活动的最后一天。
郑晓龙一夜没睡，酒已经醒了，眼睛里布满着血丝，头发也像杂草一般杂乱，神智恍恍惚惚，感觉自已身体如同一片树叶轻飘飘的。
洗了把脸让自已清醒一点，急不可待的跑到营业区域，今天准备亲自看看，顾客到底因为什么原因突然就不来了。
商场工作人员看到郑总略带狼狈的样子有点好奇，郑总平时最注重形象，这样邋遢还是第一次见，忍不住捂着嘴小声八卦着。
营业时间到了，一个顾客都没有，郑晓龙安慰着自已，才刚营业在等等，一会就有客人了，先不急。
开门营业一小时后，一共只有两三个顾客进了商场还没有买东西，郑晓龙忍不住了，跑到商场门口东张西望起来，街道上的人流如往常一样并没有减少。
开门营业两小时后，这次进来了很多顾客，不过买东西的很少，电器更是一个都没卖出去。
电器区有几位零零散散的顾客，郑晓龙蹑手蹑脚的跑到旁边，手里不在焉的摆弄着货架上的商品，偷听着顾客说话。
顾客大妈道，“这个彩电太贵了，也没人给我介绍介绍，这让我怎么买啊。”
顾客妇女接话道，“大姐，你还真打算在这买东西啊？我可不在这买家电，这儿服务这么差，我看看价格等会去家兴百货商场里买。”
顾客大妈疑惑着问道，“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一样的东西吗？为什么去家兴百货商场买？”
顾客妇女笑了笑，开口道，“大姐你是不知道，现在家兴百货商场弄的可好了，服务也特别周到，家电虽然贵了一点，但是免费配送免费安装，而且是终身保障，只要家电出问题了都是免费维修。”
顾客大妈愣了一下，不太相信的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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