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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以后，我们的合规体系1.0版本，就要开始出制度推执行了，这次你把我捞上岸，估计他对你也不满。”程野若有所思。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支持你换掉陈辰，至于沈毅不满，迟早的事，该来的早晚会来。不过一时半会儿，没有合适的人接她的工作，只能你自己顶了。老吴恐怕也不会马上招人进来，今年的HC（编制）太紧了。”
“短期问题不大，我呢，本来也是从律所出来的，陈辰手上的案子我已经梳理过了，说实在的，她的工作量本来也不饱和，只是这段时间一个人要干两个人的活儿。长期，我打算培养一个新人上来，俞清在考司法考试，如果她今年通过，可以先做我的助理，慢慢放手给她做。”
“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你不要命了。我看你现在一个人的活儿都忙不过来。回去我跟老吴说吧，看看他能不能想办法赶紧给你补一个HC（编制）。”白羽放下手上的红酒杯，有些心疼地看着对面的程野。
“说吧，你这么帮我，有什么目的？”程野歪着头，有点好奇地看着对面的白羽。
“你看，又来了，我又成黄鼠狼，.....我就不能为了咱俩能合作下去，献献殷勤么？”白羽哭笑不得。“程野，你说你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一人，怎么就能被肖何搞定呢？”白羽一脸的困惑不解。
程野被
他逗笑了：“敬你一杯，合作伙伴！”她举杯。
他拿起酒杯，碰杯的那一刻，他隔着透明玻璃杯，看着一饮而尽的她，柔情里有几分飒爽，倔强里有一点不羁。
夜幕落下时，一弯新月渐上树梢，他们走到露台凭栏前，看着路灯一盏盏亮起，万家灯火，华灯初上。
“白羽，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是个特别冷血的人。”她突然看向一旁的白羽。
“表面上看，肯定是。但我知道，那不是你。”白羽看着露台下方的老街道说。
她有些好奇：“哦？为什么？”
“西郊工厂裁员那天，你提出给孕期女职工和低保户增加三个月补偿金，平了年轻人的闹事，也没追究他们一时冲动的责任；你给俞清放了三周假让她准备司法考试，连去韵宁资本熬通宵，都自己一个人去扛的；这次齐鸿的事儿，你给她找法援帮她摆脱家暴，帮她申请资助基金解决治疗的费用，还给她打包了几十盒菜......这些是冷血的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儿么 。”
程野轻笑，没有说话，风吹过面颊，她感觉到一种被理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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