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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沈毅的人，可不是我的人，只是跟我关系还可以。所以......你要小心她一点儿。你来了以后，挡了她的路，如果集团没有把你派过来，沈毅可能会找机会把她介绍给萧靖山，然后提到你的位置。但是你来了，她没机会了。”
“老萧不会同意的。”程野脱口而出。
“她最后会跟沈毅站在一起。所以你在做你的合规管控方案的时候，要考虑到这一点。”
“你如果之前知道这个情况，还会像今天这么护着她么？”
程野想了一下：“会，至少在别人眼里，她现在还是我的人。”
白羽笑了一下，心想，真是个犟种。
程野走出办公室前，才想起来，刚才来找白羽，是要跟他商量换工位的事儿：“白羽，有个事儿跟你商量。我法务合规的工位，离我办公室太远了，我沟通工作不方便，像今天这种事儿，我不希望我不能第一时间在现场。所以，能不能跟你下面几个销售的工位对调一下。”
“你怎么跟个老母鸡似的，这么护犊子。”白羽笑了。
“给个痛快话儿，行不行。”程野无心跟他逗趣。
“行。你高兴就行。我去跟行政说，下午就换。”
“谢了啊。”程野笑着转身就走出办公室。
“哎，这就走了啊，怎么谢啊，你不得请我吃个饭啊。”白羽在她身后说。
她回眸，冲他会心一笑:“行，请你吃饭，先记着。”
白羽的目光
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线里，她一笑，让白羽有着莫名其妙的成就感，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有了弧度。
程野回到办公室，给肖何发了个消息：
程野：【方便的时候，过来找我一趟。】
肖何正在和一个客户在会议室里谈业务，刚把客户送走，看到消息，他并没有直接去程野办公室。
肖何：【我刚才在谈客户，刚出来，你是想问我和沈毅之间的事儿吗？】
程野：【对，之前那场有人炮制的举报案，现在基本清楚了。】
肖何：【办公室说这段儿可能不合适，我下了班找你说。】
程野：【有那么神秘么。下班去哪里？】
肖何：【杨橙的酒吧，你的车限行，顺便送你回去。】
程野：【行。】
傍晚，写字楼的打工人陆陆续续离开，灯关了一盏又一盏，从喧嚣渐渐寂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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