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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吗？”何韵宁扶了扶眼镜，继续问。
“还有就是.....应该没有在顶级律所被长期系统化训练过，所以有些法言法语的使用还不是那么的规范，当然这也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能以一个投资律师的标准去看她，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公司法务，早就跟我们不一样了，她解决公司运营中的法律问题，比我们经验丰富，比如对我们条款里涉及的一些劳动问题，社保问题，都很专业.....”
“看起来你对她印象不错，我问你缺点，你总是不自觉会说成优点。”何韵宁放下了手上的文件，微笑地看着蔺与山说。
“确实还不错，怎么，何总，你想挖人吗？”
何韵宁轻笑：“我这儿不缺投资律师，我挖她做什么。我只是想看看我儿子的眼光怎么样。”
“您儿子？昨天来送夜宵的是您儿子？”蔺与山意外。
“昨晚他还来送夜宵了？”何韵宁更意外。
“哦，我没见到，程野下楼去拿的。”
“这个程野还真是好命，我儿子长这么大，还没给我送过夜宵。”何韵宁有些嫉妒的说。
“您还在乎这个啊。”蔺与山见何韵宁罕见的露出一脸嗔怪的表情，打趣道。
“在乎有用么，如果不是程野这两天在这里，他连我公司的门朝哪里开都不知道。”何韵宁有些惆怅的看着窗外。
“那既然有这层关系，您看我们今天是不是放慢点节奏？”
“放
慢什么节奏，我明天上午就要和十几个投资人开会过这个项目，你们明天早上九点之前弄不完，就赶不上这波上会了。不管什么关系，不能耽误了上会。赶紧，你们继续弄。”何韵宁马上又恢复了女魔头的本色，把资料递给了蔺与山。
早上八点半点，程野准时踏进了会议室，手里拿着一杯咖啡。
蔺与山今天又增加了一个助理，桌上的文件，一页一页被过掉，讨论完的文件，很快就铺满了整个会议室......
韵宁资本这样的会议室有十几个，程野穿过走廊的时候，看到几乎每间会议室都坐着这样热火朝天讨论的团队，心想，难怪这家公司可以成功，这效率和氛围，甩出M公司好几条街........
傍晚时分，会议室除了一桌子的材料，还有东倒西歪的咖啡杯，程野不记得喝了多少杯咖啡了，只觉得眼前已经开始头昏脑涨。
连轴作战，疲劳战术，是商业谈判中常用的策略，双方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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