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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过来好几次，俩人也都全当没看见。
宋亦有些烦躁，却又没有合适的理由去打断两人，便伸手拍了拍前面褚希的肩膀。
褚希立刻便回过头来问道：“宋哥，怎么了？”
宋亦把练习册往前一推，“你也给我讲讲这物理题。”
他倒是也想知道，物理题有什么好听的。
褚希神色复杂的望着他“宋哥，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宋亦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为难什么为难？我记得你成绩挺好的，你是不是故意不想教我？”
褚希哭丧着脸，只觉得格外委屈。
“就算我成绩再好，也不能从化学书上给做出物理题啊。”
宋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