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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吗？”
洛孤鸣摇摇头，在年轻女生疑惑的眼神中开口解释。
“我进行了超阶言灵觉醒仪式，但是我并没有第二个言灵。长老团最后给我的评级是B。”
女生有些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像，自己问到了人家的痛处上。
其实洛孤鸣没有什么难过的，他从来没有为自己不是超阶而难过过，相反，不是超阶反而让他有一些轻松。
至少自己不用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下完成对世界的复仇，那会让洛孤鸣很不自在。
而且，他很敏锐地注意到，自己绝非一般的修罗，光是从序列两边的两个灰蒙蒙的未知物质就能看出来，可从来没听瑞谢尔教授说起过别的修罗也有这种东西。
而且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七座高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七个言灵。
这算什么？
超超超超超超阶学生？
洛孤鸣既有些自嘲，又有些兴奋，但同时更多的是恐惧。
如果能够使用七个言灵的话，或许会重新成为修罗一族最核心的‘屠神’选手，无数的资源也会倾注到自己身上。
可是洛孤鸣还是觉得，其实这种情况下自己也许更容易被抓去解剖研究。
洛孤鸣暗下决心，在自己弄清楚自己的身体之前，决计不要告诉任何一个人自己身体里面的状况才是最好的。
得知自己不是所谓的‘超阶’学生之后，对洛孤鸣来说更多的还是轻松，至少这样他能有充裕的时间面对修罗的世界，而不是像一把剑一样被麦格推着走，成为没有人权的利刃。
“抱歉哈。”少女打破了沉默。
“没关系，不必在意。”
“那我们继续吧，您的序列等级是多少？”
“二阶生命层次。”
“言灵呢？”
按照常理来说她应该先询问对方‘是否有言灵’。但既然洛孤鸣说自己第二个言灵觉醒失败了，那自然是有第一个言灵的，这样算来倒也不算唐突。
“食戟之灵。”
“哦哦，很不错的言灵啊，不要气馁！”
洛孤鸣有些惊讶的望向这个女生，从超阶言灵觉醒仪式失败的那一刻开始，自己接受的基本上全是失望，嘲讽和不屑等各种负面情绪，从来没有人鼓励过他。
“谢谢。”
洛孤鸣的声音不由得轻柔下来。
“不客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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