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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看上去都不太像是会逢迎权贵，甘愿帮人当枪手的人。
有直播k当天时演奏水平的人，就只剩下两个，一声部和二声部的副首席，张蕊和齐枫。
这两人家庭条件一般，张蕊有几个弟弟要供养，齐枫刚成家，在锦城还没有买房。
慕熙夏已经派人在调查这两人，就等着结果出来，再顺藤摸瓜。
……
很快就到了宋嘉宁成团发布会那天。
她一大早起来，就收到了一大束郑成宇送的花，依旧是玫瑰，足足有999朵。
她不屑的把花扔在了玄关，然后就出门了。
郑成宇在楼下等她，送她去发布会现场。
“我买了早餐，你要不要吃点？”郑成宇殷勤的把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宋嘉宁，是他在咖啡店买的咖啡和三明治。
宋嘉宁拿出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就在群里跟粉丝们互动，时不时笑出声来。
她万万没有想到，厄运将在几小时之后降临。
到了发布会现场，宋嘉宁就被拉到后台去化妆换衣服。郑成宇坐在观众席，等着发布会开始。
宋嘉宁因为唱跳不佳又热点层出不穷，其实并不怎么受团里其她女孩待见，大家都觉得她很绿茶，擅长卖惨博同情，都不屑与她为伍。
只有末位出道的徐芹跟她还说几句话。
徐芹换好衣服，紧张的说：“你舞练好了吗？我昨晚练到了十二点，等下就要彩排了，感觉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忘了。”
宋嘉宁随口安慰她，“不要紧，你放松点，等会儿跟着大家的节奏，不会出错的。”
“但愿如此吧。”徐芹哭丧着脸，她是一个小公司的独苗苗，整个公司都指望着她能红一把，所以她压力特别大。
彩排进行的还算顺利，吃过中饭，发布会下午两点开始。
宋嘉宁吃饭的时候已经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监视她。
她几次突然回头，想看看到底是她的错觉还是确有此事，可什么都没有看见。
便猜想可能是工作人员中有她的粉丝，有事没事的时候多看了她几眼吧。
发布会现场的座位陆陆续续被填满，来的人不仅有成团练习生的粉丝，还有多家媒体。
很快，主持人便宣布发布会开始。
一行十一个女孩陆续出来跟大家打招呼，然后在台上站成齐齐的一排。
再然后，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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