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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铁嘴看着身前的小姑娘，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几人又聊了一会，张启山看泷尘漫不经心的样子，没再问什么就让她回客房休息了。
就在泷尘被送出客房的那一刻起，齐铁嘴憋了一肚子的话，拉过凳子往桌前一坐，嘴就开始跟洪流开闸一样往外倒。
张启山：“闭嘴。”
齐铁嘴一下子就哑巴了，硬生生把脸憋成了猪肝儿色。
过了许久。
“张家现在应该没有出去放野的孩子了，而且最后一批张家人副官带着都来了长沙。”
齐铁嘴心里默念这两个字，虽然不是很了解，但以前张启山有一次在九门堂会上喝多了，顺带脚提过两嘴。
张家作为一个制度分明的古老盗墓家族，自然对于每一代的培养都非常重视。
据说放野是每个张家人必须经历的过程，也就是下墓夹喇嘛，每个人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把自已从墓里拿到的东西活着带回本家才算成功。
张家人丁稀少，不排除有这样的因素，好多孩子还没来得及长大成人就折在了墓里。
不过成功活下来的，就差不多都变成了自已面前的这副阎王样。
“你觉得她像十二岁的孩子吗？”
张启山突然问道。
“要从长相上看你说她八九岁我都信，毕竟乱世了里很多孩子吃的不好，长得都又瘦又小。”
齐铁嘴把挎在脖子上的围巾往下拽了拽，露出一份调侃的意味：“但从承受能力上讲年龄远超30岁，而且她是我见过第一个敢跟你顶嘴的。”
张启山白了他一眼，披上斗篷往外走。
“慢慢查吧，北边儿那帮盗墓的不止张家一家。”
“佛爷你干啥去？”
张启山没回头，他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开棺，验尸。”
泷尘趴在二楼的书房，看着张启山和齐铁嘴重新走进帷帐，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那个穿军装的也太吓人了，一个眼神恨不得给人瞪死，刚才愣是给自已盯的心里发毛。
但他身上好像有自已十分熟悉的条件因素。
不过不可能这么巧。
想到这泷尘撇撇嘴从窗台上跳下来，光着脚站在办公桌上。
接着她把衣服往上拽了拽，慢悠悠地往门口走。
推开门，空荡的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脚丫踩在地板上凉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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