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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关闭的门，叶夕塘的心冷了几分，自尊就像掉在地上任人踩踏的小广告，被踩的污迹斑斑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阿姨，这一百万我会还的！我……”
话音未落，门又被打开，站在门口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叶心培，叶夕塘一抬头就对上对方妆容精致的美目。
她手上捏着一张银行卡，骄傲的看着叶夕塘。
“又来要钱是吗？要多少？这是一万，够好几天的医药费了吧？拿去吧。”
叶心培趾高气扬的模样递上银行卡，不等叶夕塘伸手去接，银行卡从她手中掉落，准确说是叶心培把银行卡丢在她面前，就像……施舍。
叶夕塘的喉咙动了动，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姐姐，一万块也是钱，拿稳才行啊。”
说完，她踩着那张银行卡转身回去，重重的关上门。
门板掀起的冷气铺天盖地的剐在她身上，她从头寒到脚，最后还是低头捡起了那张银行卡，起身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她真是越来越廉价了。
卫子戚用一份合同买了她的身体。
叶心培用一万块买了她的自尊。
一百万……她还有什么可卖的？筹不到钱，高玫的手术怎么办？
再次见到卫子戚是三天后，没有任何征兆，就在公司楼下，还是那辆黑色的迈巴赫。
“上车。”
叶夕塘假装没听见，低着头继续往前走，加快脚步。
卫子戚完全按下车窗，完美到没有一丝瑕疵的俊颜暴露在她面前，车速不紧不慢跟她平齐，他玩味的勾唇，“你觉得你的同事注意到我，需要多久？”
她做贼心虚似的打量周围，最后防备的看着他，压低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让你上车，然后把那天耽误的事补上。”他眼尾勾起的淡淡的浅笑总让人有种莫名的冷意，“趁我跟你好好说话，你最好别激怒我。”
叶夕塘蓦地停在原地，像是做了什么殊死挣扎，然后绕到另一边开门上车。
卫子戚脸上的笑意加深，“这才乖。”
乖？
她是他的宠物吗？
听话了就给顺顺毛。
叶夕塘加重了呼吸才忍住想要问出口的冲动。
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现在还冷笑着跟他说‘听话’，说不定下一秒又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她不想挑战他的底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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