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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的，我还以为你知道。”
是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他不是太在意，只要以后记住了就好，谢应昭凑到宁姝玉身边小声询问：“那以后，我也可以这样叫你吗？”
“皎皎”是很亲近的人才会叫的小名，她与谢应昭，应该也算得上？至少但看身份是这样没错。
宁姝玉也同他耳语：“随你。”
得到应允的谢应昭整个人都高兴了起来，侯夫人不欲继续在旁侧看他们“恩恩爱爱”，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让他们离开了。
她坐在堂中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宁姝玉安安静静在前面走着，倒是自己儿子一会在她左侧，一会又跑到右边去，乐此不疲地围着转。
看着看着又有些担心起来，侯爷觉察出她的情绪，也看过去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有些太拘束了，该是要养得活泼些才好。”他们这一家子人就没有谁是安生的。
信远侯府从上到下都和习武脱不开联系，即便是侯夫人也是将门出身，同其他家大夫人的温婉不同，她活得更加潇洒自在，也格外不愿意看见府中有人活得谨小慎微，打从第一眼看见宁姝玉，她就想看看这个小姑娘抛下一切活着会是什么样。
谢应昭就一直绕着宁姝玉走到了自己院门口，边转悠嘴里还说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把青绾都挤得离开三尺远，丝毫不觉得疲累。
她忍了一路，好歹是没再父母面前把他暗下来，回到院内关上院门，宁姝玉这才叉着腰看他，“谢应昭，方才我要是没忍住，就直接在婆母面前制住你的动作了。”
“没关系啊，”谢应昭把木匣推到她面前，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就算你在母亲面前打我，她也只会夸你打得好。”
即便她是从小被宠爱着长大的，附近的小孩都同她交好，宁姝玉也未曾见过谁家是这样一种相处方式的，“你与母亲……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吗？”
谢应昭伸手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这才开口：“是也不是。无事所求的时候自然就是这样，有事相求自然就要换一种态度了，至少好言好语是必须的，所以啊你也可以和我一样自在，母亲不会在意这些的。”
“当真可以？你说话算数？”宁姝玉骤然惊喜起来，像是不敢相信般又反问回去。
“自然，我这么多年都是如此过来的。”谢应昭还沾沾自喜，品不出有哪里不对劲。
“那你都这样说了，日后我每天都要早出晚归，待在茶楼里的时间比待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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