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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没有温情，有的从来都是周雅意。
顾弦歌张了张嘴，却突然想到自己对待温情的态度。
他有些颓然地低下头，苦笑道：“你还是怪我。”
“我没有。”周雅意摇头，“我只是好奇，如果你这辈子都找不到雅雅，你会爱上别人吗？”
“不会。”这一次顾弦歌没有犹豫。
周雅意又问：“那你会放了温情吗？”
“也不会。”顾弦歌叹气。
他发觉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了周雅意的陷阱里，他想，他是没有办法带走她了。
不甘，委屈，怨愤和绝望，一瞬间都涌了出来。
顾弦歌看向周雅意的目光中，掺杂了一丝自己都没能发觉的狠意。
周雅意蓦地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顾弦歌猛地伸手拽住了周雅意的胳膊：“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