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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的。所以，他把目光从萧云脸上移开了。因为，萧云的目光让他感觉愧疚。
此时，审讯室的门，再次打开，黄斌和李龙又走了进来。黄斌没有坐下，站在萧云面前，冷冷地问道：“萧云，我们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代犯罪事实。如果你放弃这次机会，那么对不起了，对你这种顽固不化、以为可以侥幸逃脱法律制裁的人，我们只能动用手段了。”
萧云盯着黄斌：“你们这是要刑讯逼供？”
黄斌的表情冷而且硬，道：“不是刑讯逼供，我们只是给你点颜色，否则你这种狡猾的老油条，是不肯说实话的。”萧云心里是愤怒的，道：“如果你们敢刑讯逼供，我保证你们以后会被清除出警察队伍。公安机关不会容许你们这种人玷污队伍的纯洁性！”
“这话，还轮不到你来说。”黄斌喝了一声，随后对另外一个局干警道，“叫三个人进来，先给他来点水刑，热热身。”
那个干警转身出去了。萧云心里也紧张了起来，什么“水刑”他也是第一次听说。他不知道，他们到底会对他做什么。
没一会儿就从外面进来几个人，他们中有人拿着一个大脸盆，里面都是水，还有一个人拿着一个大凳子，另外一个人拿着手铐。
被带进来时，萧云本来是没上手铐的，可现在那个人一言不发，走到了他的身后，要来铐他的双手。
萧云挣扎道：“你们要干什么！”那几个人一起上前按住了萧云，那些人毕竟是警察，萧云被他们夹持着，散打的功夫也发挥不出来，被他们强行铐住了手。
那几个警察朝黄斌看看，黄斌点了下头，道：“开始吧。”
两个人从两侧抓住了萧云的手臂，一个抓住了萧云的头发，一把将他的脑袋往满是冷水的脸盆中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