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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陌生号码。
他接通手机放在耳边。
“您好，”那边客气问：“请问您是战墨辰战先生吗？”
“对，”战墨辰问：“我是战墨辰。”
“您好，战先生，我是警察，”对方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后说：“战先生，我们抓获的嫌疑人白净妍提出要见您，她的情绪很不稳定，不知道战先生有没有时间过来见见她，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战墨辰勾勾唇角：“可以。”
白净妍居然还有脸提出想见他？
很好。
他现在也很想见白净妍。
他想亲口问一问，她连自己的亲外孙都害，她还是不是人，她还有没有人性！
战墨辰收拾了一下，走出房间。
看到战墨辰又走出房间，明姝奇怪的问：“怎么了，战大哥？”
“有点事，出去一趟，”战墨辰说：“我把阿飞留下，有事让阿飞去做，我很快就会回来。”
“好的，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明姝没问他去干什么。
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默契了。
如果能说的，不等明姝问，战墨辰就会告诉她。
如果战墨辰不想说，明姝也不会问。
战墨辰和曲怜梦、韩天雪打了一个招呼，离开医院，赶往警局。
半个多小时后，他在警局的会见室内，见到披头散发的白净妍。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白净妍了。
看到白净妍的第一眼，他几乎有些认不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