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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样的话……
陆君桐有些不自在的告罪:“婢女失言了。”
李衍轻笑一声:“本就是我问你。”
一个“我”字,听起来和他用“本宫”自称的时候,感受截然不同。
李衍不知是不是没反应过来。
陆君桐忍不住飞快偷看了一眼李衍。
李衍还是那个温润生光的李衍。笑得温柔又恬淡,看一眼都叫人觉得心里莫名平静和安稳。
“那你后悔过不曾?”李衍又这么问了一句。
陆君桐一愣,“后悔什么?进宫么?”
李衍颔首:“嗯,后悔进宫么?倘若不进宫,在宫外的日子再艰难,或许也比进宫好——”
陆君桐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