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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想。”
顾忧卸了力气坐在了地上，嘲笑两声，跟系统说，“多讽刺，我的死活全凭他心情。”
系统：“……主银你先不要生气，咱们是卧薪尝胆先忍忍后崛起……”
“我懂。”顾忧闭上了眼，深呼吸着调整着自己，“这些明明都是假的。”
系统沉默了。
枪声不断响起，仆从们接连倒地，血流成河。
顾忧跪在这血河之中，仰着头闭着眼，感受着昔日伙伴的血沾染上自己的裤脚，那寸凉意从身下直接渗入到他的心里。
顾忧不敢睁眼了，他不知道睁眼还能看到几个人……或者还能不能看到人。
枪声不知道响了多久，顾忧都有些麻木——
无能为力的麻木。
枪响停了，顾忧听到了越来越重的脚步声在靠近，还没等睁眼看看情况，下巴突然被人狠狠掐住了。
顾忧睁开眼，发现是那个为首的男人捏着自己的下巴，不得已地抬起头看着他，疼的声音都在抖，“你干什么……”
男人笑的狰狞，眼中尽是一片狠厉，按着掐着顾忧的下巴逼他看向了面前，“你看看，这里根本就没有我们要找的人！”
顾忧疼的皱眉，喘着气看着面前的场景，血流成河——
所有的仆从都被杀了。
一具一具尸体在血泊中堆成了小山。
顾忧心脏剧烈地颤动了两下，呼吸骤然缩紧，耳边瞬间响起一阵嗡鸣。
“警告！警告！检测到您的情绪值发生病态波动——”系统尖锐的报警，顾忧眼前的血色逐渐消解，几秒钟全都不见了。
像数据被删除了一样，所有的尸体全都消失了。
顾忧眼眶通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心。”
“我在。”系统回答，“我替你清理干净了，不要怕主银。”
顾忧喘了口气，点了点头。
“不是真的。”系统又说了一遍。
顾忧其实有一段不太美好的记忆，让他对大面积的血色有了一种近乎创伤后应激反应障碍的病态恐惧。
任务中出现这种场面是他没想到的，这小世界构建的这么真实也是他没想到的。
这些尸体和血色只在他眼中消失了，其他人还在走着戏。
男人气愤地推了顾忧一把，“你最好和我说实话，你是真的不清楚，还是瞒着我不想说？”
顾忧叹了口气，“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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