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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几遭的张起灵回到北京，与黑瞎子合住的四合院内。
院子内，正晒着太阳的黑瞎子听见开门的声音，笑着询问道：“哟~回来了啊~这趟收获如何？”
张起灵没搭理他，只是径直走到他跟前，伸手。
“干嘛？”
黑瞎子满脸疑惑，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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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
听他冰冷的吐出一个字，黑瞎子的预感成真：“哈哈……什么卡……”
声音越来越小，黑瞎子猛地从座椅上跃起，往最近的梁柱跑。
早有预料的张起灵直接抬脚追上，挥拳打了过去。
黑瞎子慌忙闪避。
二人在院子内打了起来。
最后，狼狈的黑瞎子赶忙叫停，身上沾着好几个脚印，一瘸一拐的坐回椅子上。
“给给给，你的卡。”黑瞎子放到石桌上，龇牙咧嘴的揉着痛处：“你怎么想起你的卡了？”
“付钱。”
张起灵声音淡淡。
“欸？稀奇啊~有什么东西能让你付钱。”
也不假装揉了，黑瞎子满脸好奇地望着他。
而张起灵用脸说着“与你无关”。
“啧！真是无情。”
知道他不想说，怎么问也问不出来的黑瞎子吐槽。
这时，他无意看到张起灵的口袋，因刚才打斗而露出一截的药膏盒子。
嘴角笑意收敛，黑瞎子下意识伸手，然后被挥手打了手背。
揉着手背，回神的黑瞎子语气带上几分严肃：“哑巴，你那药膏哪儿来的？”
张起灵看向他，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你还记得，我之前提到过有一个女孩子能治我的眼睛吗？”
‘继续’。
看他的眼神示意，黑瞎子叹了一口气：“你遇到的可能是同一个，她叫墨子姝。”
说着，眼睛盯着他的脸。
张起灵的眸光微闪：“嗯。”
“可我那次和她碰面是在六十多年前。虽说有约定下次见面她帮我彻底解决眼睛的问题，可……”
想到现在墨子姝的模样，心里提起警惕之心的张起灵开口：“下次遇见，我试试。”
见他明白，黑瞎子摩挲着下巴，语气轻快：“若她和我们一样，也不错欸~我还等着她给我治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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